宋砚走到办公室前，门没锁，她听得见赵经理在打电话。

在听了赵总跟情人在电话里你侬我侬十分钟后，她终于忍不住开口：“赵总，我需要做点什么？”

赵总正在讲电话，抬头不悦道：“做什么都不知道，你没受过员工培训？”

她直接回怼道：“没有！”

赵总被噎住，半晌想起这位是空降的，不过上面都提醒过了，不需要多关照。

那……

把一份合同丢到桌面，“这个项目还没签，已经谈得差不多了，只需要过去签个字就行。”

合同上有个红色便签，上面写着客户地址。

某酒店某房间。

宋砚眯起眼睛，怎么感觉怪怪的。

但看赵总一副看你接不接的表情，她拿过合同，转身离开。

宋砚离开后，赵总急忙拨了一个电话。

“周秘书，我跟您说……”

周莹接完电话，走到董事长办公室，敲了敲门。

“进来。”

她走进去，说道：“赵刚给我打了电话，说宋小姐非要证明自己，接了一个合同去签，但那个客户有些问题，这个合同本来都要取消的。”

宋思伟坐在办公桌后，若有所思地重复：“宋砚非要去的？”

吴莹解释道：“应该不是。赵刚是个墙头草，我提醒他不需要关照宋砚，这应该是他揣测您的意思，自作主张的。”

“你跟去看看，让她吃点苦头，但是别搞出大事了，我让宋砚进公司，可不是为了这种小打小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