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要摸一摸小面包或者温舒窈,就能从繁琐的事务中脱离出来,心情平静不少。
像风雨飘摇中的船停靠在避风港,不仅能亮起一盏小灯还能再烹一壶热茶。任由窗外雨急风骤,也自安然闲适。
“如果要去的话,我待会儿打个电话约时间。”说完收拾碗筷,准备送去厨房。
可碗捏在手里,总觉得身边有人在看她,视线十分赤/裸/裸,毫不加掩饰。
她一回头,温舒窈正巴巴地跟着自己,眼睛眨也不眨,也不知道要干什么。
孟鹤眠忍俊不禁:“你不用特意陪我,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。”
温舒窈哪里肯,还故意贴近了点:“可我现在就想呆在你身边。”
她分不清是自己本性使然还是受孕期激素影响。
特别想黏着孟鹤眠,还想去揪她衣服,跳进她怀里撒娇。最不济,只是站外面看着都会有安全感。
温舒窈不动声色地呼出一口气,甚至又想……
被她抚摸。
她的理智和情绪在打架,脑子乱成一锅粥,为什么会变成这样?涩涩难道还会上瘾吗?
温舒窈好急,然而越急越想不出答案。
最后一狠心变回小兔,在孟鹤眠洗完碗后扑到她身边,直起身要抱。
孟鹤眠伸手把兔球捞起来,自然而然地摸摸它的头,挠挠下巴。
再度回到熟悉的怀抱里,小兔顿时静下心来了。
它四脚朝天直接开摆,爱咋咋地,黏人就黏人,大不了苦苦孟鹤眠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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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得不说,孟鹤眠和万羡鱼都没什么选择恐惧症,说要出去玩,三两下就订好了时间地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