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舒窈撇嘴:“小面包最近都不在家。”
“为——”
“没有为什么,”温舒窈难得凶一次,拧着细眉道:“明天也不在,后天也不在。”
在孟鹤眠打消这个念头之前,都不会再出现了!
孟鹤眠沉默片刻,慢慢把整理的注意事项收起来,垂眸“嗯”了声。
像颗小石子扑通掉进井里,井水只泛起一瞬涟漪,很快就恢复了死寂。
温舒窈的心也跟着扑通了一下。
好奇怪,明明孟鹤眠脸上没什么表情,看不出多少情绪,她却从中感受到了莫大的失落。
连带着自己都愧疚了起来。
不该对她发脾气,孟鹤眠什么都不知道,她只是在关心小兔。
温舒窈强压下羞耻心,磕磕绊绊地编理由安慰她。
“其实是因为,我昨晚发现小兔发/情了,需要带到店里去隔离。”
这还是一个非常合理的理由。
除了温舒窈因为宣称“自己”进入发情期而羞得不敢抬头看人,谎言本身没有任何破绽。
孟鹤眠的知识储备果然今时不同往日,很快明白过来:“那确实不能做绝育。”
糊弄过去了,温舒窈长舒一口气。
孟鹤眠也跟着一叹,颇为遗憾:“等这段时间结束我们再去。”
温舒窈:“……”
这个家真是一天也呆不下去了!
*
孟鹤眠重新烤了藤花饼。
这次她按照记忆里的味道反复调整馅料,最终定好最满意的版本。
紫藤花从采摘下来到变成甜香的馅料不过短短一上午,到打包时孟鹤眠的手指上都沾着淡淡的花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