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舒窈不置可否,她找了一圈没找到,有些焦急。
“上周做家务,我好像把药箱收到自己房间里了。”
她忽地站起来,往孟鹤眠身前凑。
后者没反应过来,猝不及防地对上温舒窈担忧的神情。
而后一只温热的手贴上额头,停顿几秒后又大着胆子去摸她的脸。
看来真的是混熟了,明明之前想拉她袖子都要问一问。
温舒窈蹙眉:“是有点发烧,我去给你冲杯感冒冲剂。”
她一路小跑着上楼,鬼使神差地,孟鹤眠跟了上去。
温舒窈的房间和她的人一样,是清新温暖的田园风,有明快鲜亮的蔬菜抱枕,还有按颜色摆放的书籍、挂在窗帘上的毛茸茸的挂饰。
“稍等,我找找药箱在哪里。”
温舒窈匆匆忙忙地拉开柜门,没注意地上放着东西。
于是没来得及收拾的纸袋被带倒,衣物散落在地上。
而那只黑色的皮质项圈,就这样骨碌碌地滚出来,在众目睽睽之下滚到了孟鹤眠面前。
“……”
孟鹤眠盯了它两秒,莫名感觉它和温舒窈今天穿的裙子很配。
等等,住脑!是不是烧糊涂了,这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么。
她看似面无表情,实际上狠狠地谴责了自己。
温舒窈也看见了,动作有一瞬间的凝滞。
“这是、这是……”
她结结巴巴地开口,小脑袋瓜已经彻底停转。
那两个字对她而言,实在难以说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