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家伙临睡觉的时候还在嘟囔着:“要是绵绵也能讲给我听就好了。”
盛央看着嘟嘟囔囔的小白团子,心里软的不成不成样子,想着自己是不是该考虑考虑女儿想的事情,随即又轻笑着摇了摇头。
自己和人家小姑娘差了11岁,说起话来没准都有代沟,一定是自己最近被小家伙洗脑洗多了,居然会有这种荒唐的想法,盛央失笑的摇了摇头,搂着小白团子睡了下去。
沈予绵完全不知道自己和小家伙的约定,被小家伙这个大喇叭透露的干干净净。
第二天是周六,小家伙吵着要去水族馆看鱼类动物,正好盛央这周的工作不多,就让李辉定了去水族馆的票。
小家伙黏在盛央的怀里撒着娇,“妈妈,可不可以叫绵绵也一起陪我去,妈妈你最好了。”
盛央眼眸微垂,伸手戳了戳小白团子的小鼻子,和盛念讲道理:“念念,妈妈知道你喜欢和绵绵玩儿,可是你也得为绵绵考虑一下对不对?绵绵是我的员工,员工们休假的时候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自己的老板,如果我给绵绵打电话,我作为她的老板,她就算不想过来也不好拒绝我,这样做有强人所难的嫌疑,咱们不可以强迫别人好不好?”
虽然家里是不缺钱,可是该给小团子讲的道理,盛念本着一定得讲的原则,这样小团子才不会被养歪。
盛念越听小嘴儿撇拉的越大,最后委屈叭叭的又开始掉金豆豆了,她吸着小鼻子看了看周围,见到了自己的帮手,迈着小腿儿颠颠颠的跑带了孔友容那边,一边哭一边抱上了孔友容的大腿,“呜呜呜,姥姥,妈妈坏坏,妈妈不让绵绵过来陪我玩儿,呜呜呜,我想要绵绵陪我一起去。”
孔友容看小家伙哭成这样了,心疼坏了,赶忙哄着:“咱们念念不哭,你妈妈不给绵绵打电话,姥姥帮你打好不好?我们宝宝不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