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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洄之,哪怕我有问题,你也不要否定你对我的重要性,你自己不疼吗?]

疼的。

云洄之心想。

她是用这种自残的方式来换取想听到话了。

辛瑜又发来问话,她应当知道云洄之跟楚若游一起送的任予晗了。

[若游怎么了?为什么哭?]

云洄之心虚,也没否认是她气的:[意见不和,吵了两句。]

又鸡贼地发一张湿了的纸巾过去:[我也在哭。]

[怎么就不合了呢?]

云洄之想编几句的,顺便运筹帷幄一下,但是心情糟糕,编不下去。

[小事情,您别担心。有空再聊吧阿姨,很晚了,早点睡。]

第二天楚若游打电话,她给挂了。

楚若游发消息问她出不出去,她拒绝了,拒绝完怕人直接过来,就跟她说自己不在家,今天不想见。

她出门去植物园逛了半天,呼吸了清新空气以后,脑子重新灵光起来。

无奈,不甘,失落,不平衡,都是很正常的吧。

不要抗拒和伪善下去,她必须正面解决心里的不安分子。

出门之前还收到了任予晗的感谢和道歉消息,两人打了个语音电话。

任予晗说昨晚上多亏她跟若游,又说实在喝多了,才乱说话,希望她不要见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