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有经历这个过程,才能一步步确认双方到底合不合适,是不是真心喜欢。
所以,她花了漫长的时间去验证了她是真的喜欢某个人,而那个人也是真的不适合她不喜欢她。
这种“慢”现在看来毫无意义。
因此她不再将其当成正确方式,在她哥谈了个新女友,急着要结婚时,她虽然莫名其妙,但没有说风凉话,而是给予尊重支持。
哪有那么多深思熟虑,如果,就是遇到了那个人呢?
怕她离开,怕迟则生变。
如果洄之可以与她正大光明地结婚领证,恐怕她也会迫不及待将人带回家见亲戚。
想到这,她心里咯噔了一下。
一种无力感将她包围,她为什么要去在意一个证书?
或者,她在意的不是证,而是家人的目光和允许?
她还是难以走出困住她的那些东西。
任予晗对她说的那堆“理性”的话尤在耳边,仿佛风灌进喉咙,肺腑凉了半截。
心底泛起许多消极想法,可她不想将这些带给女友。
她笑了笑,轻动眉梢,不大在意似的想要反悔:“刚才被你亲昏了头,随便问问,你不愿意刚好,回吧。我要洗澡睡觉了。”
“愿意愿意!”
云洄之看她这熟悉的样子反而放了点心,把握住来之不易的机会,“你去洗吧,我回屋拿趟东西就过来睡。”
“……”楚若游挣扎了下,神情有些复杂地看着她,含蓄地说:“我明天还要早起。”
她那为难的表情让云洄之一下子就明白她的潜台词了,有点羞恼:“我是回去换睡衣,拿眼罩、充电器过来,又没说拿那个。”
搞得跟她是小色鬼投胎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