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决明摇头叹息,认为他们这代人都是自私自利的享乐主义,生多少也靠不住。
“我一看若江、若洋那两个的混账样子就生气,都三十多岁的人了,还不成家立业,吊儿郎当!做事半点头绪没有,下午来医院,一点忙帮不上就算了。爸躺在那,他俩还有闲心约明天去钓鱼!”
说罢,他看了坐在一旁捧杯子听他说话的女儿一眼,楚若游也跟他对视,等着他的教训落在自己头上。
反正在他这个年纪的人看来,年轻人只有两种,听话的跟不听话的,别的一切都可以忽略不看。
楚决明本也想说她两句,工作哪有那么忙,一个月回来一两次,家里还能把她吃了?
但跟那两个混账大侄子一比,他女儿好得不是半点,起码没给他丢过人,做事也稳重。
他发现楚若游脸色不好,想着她昨晚下班就赶回家,又熬夜了,上午还跑前跑后,估计累着了。
“下午没睡一觉吗?再去休息休息吧,明天还要上班。”
楚若游让他们俩也休息,晚上别做饭,点份餐就好。
回房间歇下,等了一会,她没等到云洄之的消息。
看来话说重了,又把某个人弄生气了,现在气性可真大。
楚若游打算继续睡,但事情没解决,她睡不着。
犹豫了会,她叹口气,认了般换衣服出门。
到了地方,她将电话拨过去,云洄之接得快,声音倒像不情不愿一样,“干嘛?”
“你说干嘛?”
楚若游听她还在闹别扭,语气就更凶了:“不是想跟我吵架吗?继续吵啊。”
云洄之闷闷地、委屈地哽咽,“我才没有想吵架,我就不跟你吵,你单方面骂我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