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严秋说不用,可左宏的手还是会摸上她的后背。
常年在工地粗糙的手,划着左严秋的皮肤,像刀割一样。
左严秋尖叫着喊妈妈,厨房里忙碌的严敏淑听到声音,连忙跑来,将左宏拽出去。
那时,左严秋蹲在角落,听着门外两人吵了几句。
“你干什么?”
“我帮她搓搓背怎么了?”
“本来就怕你,你少吓唬她了。”
“给她搓背就是吓唬了?别人想让我给搓,我还不搓呢!”
“谁想让你搓?啊?谁?”
后面的话题就不围绕她了,左严秋快速冲干净身上的泡沫,穿衣服走了出去。
那年他们一家住得是栋旧楼房,住在二楼,一室一厅。后面的平房,是严敏淑和左宏离婚后,搬过去的。
而楼房里左严秋的小房间,其实就是阳台。
搭了一张小床,担心阳台会有风,床便没有靠着窗户,窗户也用布遮着。床头边的书桌是严敏淑从二手市场淘来的,学校的废旧课桌。
床位的衣柜也是淘来的,一米多高的衣柜里,没几件衣服。
阳台的门,就是两块窗帘拉在一起,只能遮不能挡。
那天后,左严秋有意避开左宏在的时间洗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