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她这样的大石头,柳絮撬不动,最后只会砸到她自己的脚。
等她受伤了,离开了,石头才长出了脚。
就是不知道这石头的嘴什么时候长出来。
不然光追不喊,谁能听到?
耳边又是左严秋的一句:“不过你快点,我赶飞机。”
“这就要走了?!”
“嗯。”
余琪:“所以你来巴黎,就真的只是为了看一场表演?”
十三个小时的航程,上万公里的距离,一来一回,就是为了看一场表演?
“不然呢?”
“我以为你来追爱了。”
余琪给左严秋说在一幅画前等她,而墙壁上挂着的那副画,是临摹梵高的《花瓶里的三朵向日葵》,青绿色背景下,三株橙黄色争相开放。
相比其他几幅向日葵,这一幅颜色要更清透。
左严秋望着向日葵,右边的嘴角扬了扬,声音轻轻:“这是她第一场个人演奏会。”
不管路途多遥远,她都会来。
余琪:“……”
还是那句话,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?
左严秋沉默片刻,对余琪说:“今天谢谢你。”
翘起的唇角带着心满意足:“让我近距离见到了她。”
余琪已经转身往休息室去了,潇洒地扬了扬手里的票,拉着长音哀叹:“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。”
第45章
余琪到休息室的时候,柳絮正在和别人交谈。
等了大概十分钟,见几人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,余琪在几个法国人看不到的角度,给柳絮比划了一个手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