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辞附和着点头:“如果按照以往,分批次吃饭,那么先吃的那一批绝对会出现中毒反应,后面的士兵自然不敢再吃,只有让所有的士兵在同一时刻吃下白粥,才能让所有的人都中毒。”
李承霖是聪明人,继续接着江辞的话茬说道:“整个城东军营,只有一个人可以办到,让所有的士兵在同一时刻吃饭。”
“就是徐斌。”江辞说,“刚才我去审问了樊焱,他说,徐斌要统一检验训练成果,因而让大家不必分批次,并在一刻钟解决完饭食问题,统一到校场上集合。”
“如此说来,果真是疑点重重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江辞咬了咬嘴唇,疑惑地道:“我有一点搞不清楚,我把过徐斌的脉,他切切实实中了铭感之毒,那样痛苦的感受,他当真自甘忍受吗?”
李承霖道:“你忘了吕洛儿吗?她醉生梦死之毒,为的就是让吕伯言助力秦振,不入虎穴焉得虎子,若徐斌真效忠于北姜,不受些苦,又如何让东越信任他呢?若他没有中毒,反而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他,得不偿失。”
“对了!”江辞一拍桌子,“我想起来了!”
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把李承霖吓了一跳,她连忙伸出食指放在嘴边,做出嘘声手势:“阿辞,小声点,小心隔墙有耳。”
江辞连忙捂住嘴巴,下意识地左右观望了片刻,随即放下手臂,走到李承霖身边,弯下腰在她耳边悄声道:“那日我在城墙上练枪,底下人来报,说是城东军营的将士们不知道吃坏了什么东西,个个闹着肚子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