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承霖皱眉思索,嘟囔道:“我对水利方面了解甚少,实在不知谁有这样的才能啊。”

“殿下,我可推荐一人。”

“谁?”

“苏昌。”江辞说,“苏昌自小熟读墨家之言,对守城之事颇有研究,在水利方面亦有突出的才能,你我既救了他的命,他必然对我们感恩戴德,何不将此事交给他?”

“水利方面我是个睁眼瞎,你既是专业的,我听你的便是。”

李承霖顿了顿,又继续说:“不过话说回来,你我在北姜救下了苏昌,关于他提到的掠卖之事……”

江辞忙问道:“还没有结果吗?”

“苏昌也说了,那是一个有组织有纪律的团伙,他们来到东越、无孔不入,百姓一旦落单,便将落入万劫不复之地。他们掠卖人口,不为钱财,而是为了修建城池。我派出去的探子倒是找到了百姓被关押的地方,可他们看守得很严,还有专门的军队驻守,毕竟在北姜的地盘,就算我想救也是无能为力啊。”

江辞想了想,随即叹了口气:“看来,除非两国谈判,不然很难办,但对方做得隐蔽,若他们死不承认,即便是朝廷出面也拿他们毫无办法。”

李承霖点头:“北姜闲杂人员进入东越如入无人之境,是该说北姜太过于厉害了?还是东越的防守做得太差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