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
待紫菀踏上窄桥后,江辞忙问道:“长公主可曾记得虞山?”

“当然记得,当年若不是他递上了一纸药方,我只怕是没命坐在这里与你谈话了。”

“不瞒长公主,虞山是臣的师父,亦是臣母的师兄。”

李承霖亦没有隐瞒:“这我知道。”

“不知当年的药方现在何处?”

李承霖垂眸思索,而后道:“药方由太医院收下,定是有存档备份,但却不知原来的药方还在不在,若你需要,我便让太医院找找。”

江辞感激不已,行礼道:“多谢殿下。”

李承霖浅浅扫了她一眼,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,片刻后,清冷开口:“你我之间无需这些虚礼,你提到这纸药方,可是想到了什么?”

江辞坐回石凳上,回答:“小时候,我在父亲书房找到一张信纸,上头写着‘北溟玄珠’‘迷迭香’‘金线兰’等字样,起初我不解是何意,自从来到了京城,听闻了有关北溟玄珠的种种传说,这才反应过来,那张信纸,很有可能就是一纸药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