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咚咚咚锵锵锵咚锵咚锵咚咚锵——”

锣鼓热烈敲响, 朱雀门缓缓打开,一队人马走了出来。

沿街两旁更是比肩继踵、人声鼎沸。

“来了来了!状元郎出来了!”

“我瞧瞧状元郎长什么样啊?”

阿蔓被人潮推着走, 往前往后, 往左往右, 看得不是十分真切。

只见御林军高举“肃静”“回避”的牌子开道,而端坐在骏马上的那人, 似乎有些眼熟。

他年岁不大,头戴乌纱帽,上簪点翠银花,面如冠玉,杏眼柔和;身着御赐绯色圆领状元袍,斜披红锦,束素银带;朝靴跨马,春风得意。

阿蔓急忙揉了揉眼睛,这……这不就是曾在她茶摊喝茶的那位公子吗?他果然得偿所愿、金榜题名了!

看到了状元的真身后,围观的群众不由得议论纷纷:

“果真器宇轩昂!怪不得圣上会赐此无上恩荣!”

“圣上的眼光怎会有错?”

“要是我也能像他一样就好了。”

茶楼上,江之焕小沏茶茗,俯视着下方,饶有兴致道:“你瞧,新科状元好大的气派呀!你我都不曾有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