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来都已经邀请了很多人过来,但是你又说害怕大场面,所以明夏眠和校长现在应该都带着学生们去聚餐了,如果你想要亲口感谢她们的话,等下我们结束之后可以去火焰山大排档,明夏眠会请她们在那里吃夜宵。”
桑斯南一一汇报着这些细节,很怕自己会错过什么,也很怕自己这算是自以为是,让游知榆感觉到压力。
“学生们只排练了两周,你不用太有压力,之前也确认过她们是自愿参与,而且我和明夏眠还给学生们准备了礼物,所以也不算事无偿参与,但其实也不能这么说……”
说到这里,桑斯南有些语无伦次,
“就是至少她们的心意是无价的,而且就算我不提,她们自己也会送你一个特别特别大的礼物,所以送礼物给她们只是表达我的感谢……而且虽然时间有些赶,但是她们已经很努力去完成了,至少我觉得今天呈现的效果也很好。”
终于把一路上组织好的所有话都说完。
桑斯南松了口气,攥紧自己的衣角,终于敢看向游知榆,试探性地开口,“这应该不能算是大场面吧?”
昏暗空旷的场地里,只剩下游知榆久久都难以平复的心,以及桑斯南纯澈而小心翼翼的眼。
怎么会有这样的人?
明明为她准备了、联系了这么多,但却因为她一句“不喜欢大场面”又改变方案,骑着机车载她逛了一大圈作为铺垫,最后带她来到这里,以一种安静而盛大的方式享受这场演出。
明明一整段话里没有任何浪漫的话语,反而有些乱,甚至可以说的上是语无伦次,只是很慌乱地叙述着准备的一切,没有添加任何形容词,将自己在整个计划中的存在感减到最弱。却又好像,每个无措的字都在用力地和她诉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