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斯南耳朵一红,“没有。”
游知榆轻哼了一声,在她出去之前缠着她问,“和我妈见完面之后还会爱我吗?”
这是什么奇怪的问题?
桑斯南没反应过来。却还是在迎上游知榆有些认真的目光之后,点头,“当然。”
《谋害淡鱼》的最后一场加演,来剧院的人自然很多。在充斥着兴奋和激动气息的人群里,桑斯南安静地站在剧院门口,从急匆匆的外卖员手中接过她刚刚点过来的风铃花。
其实并不是与游女士约定的时间到了。
而是她给游知榆偷偷买的花到了。
距离和游女士约定的时间还有好一会,她站在人群中,刚开始仍然像是那个初来乍到的小城女大学生那样局促。
但是,和刚上大学时不一样的是。
经过她的人陌生地散发着与她不同的气息,有与她出生在完全不同环境下的人,有年轻兴奋的女大学生,有和睦而情绪富有的一家三口,甚至有白发苍苍穿着西服被推着轮椅来的老人……在这些人群中,所有人讨论的,都和一个她熟知的名字有关。
游知榆。
游知榆。
游知榆。
她举着鲜艳的风铃花,直挺挺地站在人群中,在心里默念她的名字,就已经心口发热,就已经融化了那些初来乍到的局促和不安。
似乎只要她存在,她就没有什么好惧怕的。
游丽羽是在约定时间前半个小时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