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不知所措地屏住自己的呼吸。
“嘴巴这么干。”
游知榆轻轻吐出两个字,然后又放过她,轻哼了一声,捏了捏她的鼻子,“看来是没听我的话,还偷偷背着我不喝水。”
“没……没有。”桑斯南局促地说。
“嗯?”游知榆似乎不太相信她,戳了戳她的腰,“真的?”
桑斯南不知道该如何作答。
她们好像是在讨论喝水的事情,但又好像并不只是在讨论喝水的事情。
“那我留给你的其他作业呢?”这时候,游知榆微微挑了下眉,终于将那个模棱两可的界限推了出来。
桑斯南微微愣住,没有反应过来。
“嗯?”游知榆细细地缠绕着她肩上的发,声音懒懒的,“我可是要检查的。”
桑斯南被逼得鼻尖冒出了薄汗。
可这时候,她好像也不能逃开,只能心甘情愿地跳进女人为她一步一步铺好的陷阱里。
面红耳赤,终于鼓足勇气。
试探着往前探了探,但出乎意料的,却没能这么容易就亲到,下颌在不知所措被女人微热的手指别到了一边,就像那个醉酒过后的凌晨三点半,在那片暗蓝色的海域。
一切都很模棱两可。
“不……不亲吗?”她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,不知道应该作出怎样的应答。
“没说不亲的呀……”
女人轻轻笑了一下,嘴角噙着笑意,在有些暧昧有些蠢蠢欲动的鼓点声里,轻懒的嗓音贴在她的颈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