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知道她要离开,白猫没再虎视眈眈地盯着她,只是舔了舔爪子,而后又懒懒地趴了下去,趴在了女人白皙如玉还泛着点粉的脚踝边。
陆离斑驳的晨光透过树叶缝隙,蠢蠢欲动地落在女人柔软的身躯上,像是融化了的黄油,缭绕着,热切地络在女人漂亮的侧脸上。
桑斯南晃了两眼便收回视线,刚迈一步,一阵巨大的风刮得树叶哗啦啦作响,接着是“叮当叮当”的声音。
好像是玻璃瓶被吹到地上,还连着翻滚了几圈,一直没有停歇,直到滚到脚边,被她刷得干干净净的帆布鞋抵住,才停止了翻滚。
鼻尖传来一股梅子酒的清香,夹杂着有些灼人的酒精味道。
桑斯南低头,发现滚到自己脚边的玻璃瓶是一瓶空了的梅子酒,里面仅剩一些挂着壁的深红色半透明液体。
她弯腰,将玻璃瓶捡起来。秋千处传来一声极为散漫的“喵~”。
再抬头的时候。
倚在秋千旁边的白猫又“喵”了一声,日影下,原先盖在游知榆身上的那条薄毯被风掀开,落到了地上,遮住了半边腿,却让原先被盖住的上半身见了光。
仍是一条裹着腰身和细窄肩背的吊带裙,被风和散乱略长的黑发诱拐,紧紧地拥吻着细柔又有些如梦似幻的身躯。敞在树影和斑驳日光下的皮肤仍旧白得透亮,但又有几处是特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