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持续了一秒,又迅速被桑斯南压了下去。
“你还渴不渴?”游知榆明明就站在她面前问,声音却像是飘着的。
桑斯南吞咽着自己干涸的喉咙,说,“不渴。”
“那衣服收到了吗?”游知榆又轻飘飘地问。
桑斯南只点了点头,回答异常简洁。
大概是这种一问一答的形式太过死板。游知榆看着她好一会,笑了一声。那笑声轻悠悠的,像是羽毛一般飘了一会。
空气中的湿热持续蔓延,不知过了多久,游知榆终于轻轻晃着纤细的腰,似是打算走过来,又似是打算走进去。
桑斯南绷紧着背脊。
却不成想,离她仅有几步的游知榆,脚步突然失去平衡,软软地往前面一倒。
她迅速伸手过去。
轻飘飘的衬衫衣角滑过,从她小臂绷紧的皮肤上滑过,经过她微微敞开着缝隙的手指,像一片裹挟着香味的花瓣,又似是会割伤她皮肤中脉络的刀片。
有些痒,有些飘。
她下意识地用了力,将这片柔软的花瓣,亦或者是伤人的薄薄刀片,牢牢地、用力地攥在自己手中。
力的作用下,游知榆倒向她这边,带着那股湿漉漉的浴液味道,带着湿浸浸的、淌着水的发。
女人柔韧的身躯停在仅隔她十公分之处的地方。
墙根的影子处,两人仅剩的十公分距离,也已经被弥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