鼹鼠亦飞速离开。
“看来你被它们盯上了。”魏炎道。
田堂静爬起来趁机问道:“叔叔既然都说话了,不妨告诉我,它们为什么那么执着于我?难道是因为我脸上的黑珍珠毒?”
魏炎道:“此毒会吸引山头,中招的人若没有非凡的本事,便会面临极其凶悍的追杀。”
这个山头难不成是这种山上最厉害的毒物的意思?
田堂静立即擦擦脸惊恐道:“我的天啊!我妈的恶作剧也太致命了吧!怎么可能跟自己家的崽开开这种地狱玩笑?”
“等等,雪莉该不会也会招惹什么不得了的毒物上门吧?”
魏炎斜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开了。
下山后,他的手掌已然因为珍珠草开始长出青斑,他的眼眸垂下闪过一丝怀念:“真不愧是你。”
“原以为带走的孩子会更像你。未曾想留下的那个才是。”
魏炎想起昔日襁褓中的两个孩子,一个活蹦乱跳,一个沉稳自持,他跳了活蹦乱跳的那个离开。
如今看来沉稳自持的那个未必是性子,兴许是懒。
等田堂静颤颤巍巍背着竹篓的珍珠草回来,她对着关闭的木屋喊道:“魏叔叔,这些珍珠草要送去哪里?喂羊吗?”
话落魏炎打开门将竹篓提了回屋,走前,他通知道:“明天跟我去一个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