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主意太馊了!你脑子到底是咋长的怎么不分尊卑?真是个衣冠禽兽!”
刚刚两人还很和谐地商量事情。
没想到一会儿就意见不合了。甚至大打出手,揪住对方的衣领。
田堂静都快被魏刚像小鸡一样提起来。
魏刚也没好到哪里去,鼻孔被她随手带的墨杆插住。好像大象鼻子插了根葱。
她顿时怒了,喝道:“你才是这张脸怎么长成这样!都能辟邪了!还有你就知道尊卑,朕可是天子你居然敢把我像晾衣杆一样举起来。”
魏刚也怒了:“干嘛突然人身攻击,你这个小白脸!不对,是豆芽菜!”
“过分了啊!再不放朕下来,朕就要去老婆那告状。”
“明明是你先动手的,小胳膊小腿的居然敢跟表哥呛嘴。”魏刚就是不想放手,可是鼻子的笔杆戳他的难受,都快喘不过气来了。
监视的人不由奇怪朝这里暼了眼,好端端的怎么打起来了?兴许是发现没有什么值得打探的消息便离开了。
等人走了。
两人迅速安静下来,魏刚将田堂静放好,田堂静将笔杆抽出来丢到桌上。
“你说这个人是老太太派来的?”
魏刚挖起了鼻孔:“不知道,但也八九不离十”
这时外院的人得到左将军和天子打起来的消息。
守卫们都吓得拔腿往这边冲,来到花园,发现左将军正坐在凳子上抠着鼻孔跟天子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