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烟景轻叹一声，抬起手先是摸猫猫头一样摸了摸梦寅的脑袋。

“我没有想要把你们变成碎片的想法，我不是说过了吗？你们并不是冰冷的物体，而是有血有肉的存在。”顾烟景轻声说道，开始顺起了人形猫猫的毛。

“至于我为什么要选择和你们在一起，自然因为我们之间存在羁绊了。我们在一起相处的那三个月，你难道完全忘记了吗？”

“如果我是在骗你的话，我最多也就骗你一会或者是几天的时间吧？我什么会选择骗你整整三个月呢？”顾烟景说道。

梦寅猫猫焦躁不安的内心稍稍缓和了一点，“那你和那头龙的事情，你要给我一个解释。”

“很简单，因为我承诺过你们，我会尽自己所能满足你们的要求。”顾烟景说道，眼底的神色稍有些凝重。

梦寅身上的污染是最为明显的，加上前不久阿黛尔还出现过，让她体内的污染变得活跃了起来。

平常的时候或许看不出什么大问题，但在梦寅情绪激动的时候，污染就会趁虚而入，让梦寅变得冲动和易怒。

“包括那种要求？”梦寅问道。

“是，包括那种要求。”顾烟景答道。

“所以，弗朗西丝可以对你做的事情，我也可以对你做？”梦寅压低嗓音，把嘴巴贴在了顾烟景的耳畔处，“我提出的任何要求，你都会满足吗？”

“只要是我可以做到的。”顾烟景说道。

梦寅扒自己衣服和裤子的时候，自己都没有反抗了，难道这还不够表明自己的态度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