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空已经放晴,而屋檐还在滴落凉雨。
“小姐,请自重。”
她抓着宋迟穗手腕,让她别乱摸,一手按着她腰,让她别乱贴。
一双眼睛疏离看她,让她别乱盯。
宋迟穗哼笑一声,仰头看着她:“你让我自重,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。”
捏着她的手腕,握着她的腰肢,倒是让别人自重。
邓离颈脖到后耳根红了红,手指稍稍松开,掌心也从她腰肢滑开,转头时,清风吹起她的稀碎的刘海挡在脸颊上:“对不起。”
说罢,抬步正要走。
刚走半步,那游蛇似的小手伸向她的后颈脖,紧抓着她衬衫的衣领,连带着她的背心也被拽住,狠狠往下一扯。
肩背暴露在空气中,传来一阵冰凉,邓离转头看着她,长发轻扫过背部,带着阵阵痒意:“小姐,第一次见面就脱人衣服,不太好吧。”
宋迟穗没理她,只伸手扒开她的头发,露出藕色似的薄背,半个肩胛骨敞开在外,冰凉的小手贴上去,她靠得近,连呼吸也吹在背上,微微滚烫。
她颤抖着,摇晃着头:“不可能。”
邓离由她看清楚:“怎么不可能。”
“你这里分明有道胎记,分明有道胎记的。”
蝴蝶形状,像是要飞出来一般。宋迟穗抬起头,眼眶红润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