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她不会用同样的方式害人,除非她愿意一次又一次将伤口掀开来看。
这样一来就通了,那两起案件怕是硬生生按在宋迟穗头上的。
宋迟穗瞥看照片之后,脸色迅速看向别处,呼吸变得有些急促,嘴角紧紧抿着。
邓离连忙收起手机:“不好意思,吓到了吗?”
宋迟穗睫毛颤抖,想起梦中一些不好的画面,有些排斥邓离:“纵然是她活该,可这样未免。”
“太过残忍。”邓离接过她的话,注视着她的神情。
宋迟穗没什么多大的表情,不喜、不怒、只浅浅调动轮椅,转过身往院子走。
“我推你。”
往下是斜坡,毕竟有些不方便。
邓离手还未够到轮椅背,面前的小人已经无情地远去。
“你干嘛跟我说这个。”
到了平稳处,宋迟穗停了下来,继续画画。
邓离拉了个小板凳,坐在她对面:“不是我要给你说,是你的简老师担心你。”
嘿嘿,简秋雨怕是忌惮她是她的妻子,还要拐弯抹角担心宋迟穗。
洁白画布泛着太阳柔光,显得宋迟穗冰雪的脸上添了一丝柔和。
一提到简秋雨,她就显得温柔多了。
“简老师?她给你打电话了?”
“打了,生怕你出事。”
邓离没想到有朝一日,自己还成为了爱情邮递员。
这样下去,她就像是夹在中间的发电站,不行不行,得早日做完任务,办理离婚,这样让有情人终成眷属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