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两个见了青娥也喜也惑,不晓得五年前酒铺为何一夜关停,后来还是租地的屋主在租约到期之后,将里头的酒一缸一缸全贱卖了。
“青娥,我当真以为这辈子咱们都不会见了。”逢秋上来握她的手,“你当年去了哪?为何不告而别?你家赵琪呢?他在何地?你怎会跟着我家少爷回来?”
望春瞧向茹茹,愕然问:“青娥,这是你和赵大哥的女儿?都这么大了。”
青娥轻轻摇了摇头,如实道:“我和琪哥其实是一对兄妹,从来也不是夫妻。但这说来话长,往后要有机会,我再给二位倒上好酒,细细说来。”
逢秋拧眉问:“这是何意?那这小姑娘又是谁家的?”
茹茹被点名,连忙去握青娥的手,直往她身后躲。
青娥拿手掌护她,与逢秋道:“是我的,这是我女儿李茹。”
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她女儿,逢秋问的当然不是这个,而是在问她女儿的父亲。但逢秋心思细腻,见青娥与自己绕圈子,便没有立即追问。
望春却梗着脖子急切问:“那孩子的爹爹呢?孩子的爹爹是谁?”
她问得迫切,无非是因为心中已有猜想,急于求证,因此青娥也无需诉诸于口,只需微微扭转身,看向那凤来阁高悬的匾。
“哎唷……”望春呵出一口气,连连往后踉跄。
她与逢秋相视一眼,眼珠都有些震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