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眼光将她紧紧跟随,就为看她走起路来腰肢摆动。
青娥怎会不知,回首与他一笑,掀帘到后院去取酒,端了酒碗回来,递给那人,胳膊倚靠着台面,“还请官人尝尝合不合口味,若是喜欢,你打半斤我还送一两哩。”
“喜欢。我就是喜欢罗浮春。”他仰脖子一饮而尽,拿手背抹抹嘴巴,偏首吩咐小厮,“付钱。”
青娥笑问:“官人要几两?”
那人没喝时便醉了,更别说美酒下肚,到了展示财力的时候,“来上二斤!”
青娥一缕烟尘似的,踅身躲过他搭上来的手,拿了酒勺给他灌酒,“好勒,十文钱,搁在台子上就是了。”
那人出了钱,声量都大些,“没问大嫂怎么称呼?”
青娥偏脸向他,“我叫青娥。”
那人痴笑,“大嫂几时搬来的这里?我去岁来此还不曾见你。”
“就上个月的事,官人是冯府的贵客?”
“是,我是他冯家的贵客,他冯家少爷见了我也要矮下三分。”
“失敬失敬,原来官人大有来头。”
青娥灌好酒将坛口封紧,提溜着小酒罐交与那人。他不接麻绳,反而握住青娥的手,青娥面不改色挣了一下,就听他嬉皮笑脸地调戏。
“大嫂后院还有什么好酒?可否带我领略一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