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贵国锦衣卫十分厉害,可不凭证便能抓人入罪,但凡官员进去大牢之中,必是先要有一通严刑拷打的,也不知大人能受得住几回?”
郑县爷闻言身子便是一个哆嗦,呆了半晌终时服了软,低声道,
“你们要多少银子?”
他也是不得不服软,他当真是清官倒也罢了,清清白白不怕人查,可若当真招来了锦衣卫,那是一查一个准儿,说不得还要牵连出自己身后的人来,他可不敢赌这帮子倭寇不会狗急跳墙!
那人听了便笑道,
“县爷果然是聪明人,花些银买平安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么?”
“到底要多少银子?”
郑县爷很是不耐烦道,那人伸出了一根手指头,郑县爷借着轿子外头透进来的酒楼灯光一看,不由怒了,
“十万两银子,你家主子好大的胃口!”
那人闻言却是愣了愣,没有说话,郑县爷气哼哼半晌,一咬牙道,
“好,本县给你十万两银票,不过所写的书信一定要全数交还给我,还有……我要他本人前来!”
那人点头将手里的那一封给了他道,
“县爷放心,我们主人向来说话算话的,这一封信便是诚意!”
郑县爷接过信到透风的小口处展开一看,虽说瞧不太真切,但自己亲笔所写的东西,总归还是能记得些的,见确是真迹,这才狠狠的塞进了怀里,低喝道,
“你快滚吧!”
那人一笑,
“还烦请县爷您让轿夫停轿才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