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点点,试图往后退去。
可惜浑身力气用尽,她连身子也撑不起,只能倚在榻上。
“宋令枝。”
沈砚声音低低,伴着夜风落在宋令枝耳边,他单手,轻挑起宋令枝的下颌,“前日我进宫,母后说要见你。”
宋令枝睁大双目。1銥誮
沈砚声音轻轻,垂首在她耳边低语:“我和她说……”
“你夜里伺候我伺候晚了,白日怕是起不来身。”
宋令枝脸色惨白如雪。
“知道怎么伺候人吗?”
手指顺着宋令枝脊背往下,沈砚唇角勾起一抹笑,大手揽过宋令枝腰肢,将人直直往前一拽。
宋令枝猝不及防,整个人径直摔在沈砚怀里,她身子颤颤发抖,眼睫抖如羽翼。
沈砚低声一笑。
“那日在避暑山庄的浴池,你是怎么做的,如今就怎么做。”
宋令枝连连后退:“不、不……”
她身子本就虚弱,还没逃离两三步,又轻而易举被沈砚抓了回去。
如湖上孤苦伶仃的浮萍,无处可依。
泪珠簌簌滚落,又一次砸向沈砚的手背。
宋令枝泪眼婆娑,她忽然觉得自己和笼中的那只黄鹂无差,生死都在沈砚的一念之间。
他总能轻而易举捏住自己的命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