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生他还要神情无辜地道:“因着卖力伺候大小姐,我也出汗了。”
“……无耻。”江桃里脑袋转了半晌,缓缓憋出一个骂人词汇。
闻齐妟眨了眨眼,嗤笑着道:“既然都无耻了,再无耻一点想必也没有关系罢。”
瞬间大掌捉住了她的腰,江桃里没有料到他还要来,当真是软着身都要连滚带爬往外面去了。
再这样下去,她迟早要被他榨干。
耳边响起沉闷的轻笑,他将人压在池壁上咬着她的耳道:“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何处吗?”
“就是无辜挣扎时,时常让我想要将你整个吞下。”语罢,他还颇有些遗憾道:“第一次见你倒在雪地中,我就该当时就将你掳上雪驹,马不停蹄地抢回去藏着,然后带回去每日这般欺负。”
江桃里无法动弹,乌发铺散,雪肌泛着薄红,鹅颈微仰,檀口轻启着喘吁。
她似溺亡在了池水中。
“你好生无用啊。”他啮齿着,似不满,“又是一盏茶的时间都没有,最多只能坚持半盏茶,之前还说给我玩儿……”
他抬起浓艳精致的脸庞,满目邪气肆意,露出森白的齿,像极了恶狼,“只怕我还没怎么你,就被我弄死了。”
语罢,骤然用力溅起汤池中的水,池璧上洇湿。
江桃里闷哼着,咬着下唇不敢出声,纤细的手指紧抓着一旁的池壁,指尖粉色褪去,渐渐泛白。
“不过,你还是这般温软呐,想要……将你吞入肚中。”他低下眸,轻颤眼睫,声音沙沙的。
此刻水池中的她像幽夜中绽放的昙花,月色笼罩泛着蕴蕴纯洁无瑕的暗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