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桃里闭眼不听此番鬼话。
弯酸完后他又恢复以往矜骄,捏着她的后颈,转了话:“娘亲,我已经从陈云渡的手中抢回来了。”
“娘亲可有受伤。”江桃里猛地睁开眼,双手撑在他的胸膛,低眸看着身下的人,满脸是欣喜。
乌发垂落扫过脸颊,带起丝丝痒,他漫不经心地用手指卷着垂落的发。
他的视线落在眼前雪肌上,喉结滚动瞬,微微别过头:“身无伤痕,但病严重了,不宜大肆搬动,我将人安顿在外面,请了最好的大夫每日看诊,衣食住行皆是从我府上出,用的是最好的……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越听越怪异,江桃里警惕地打断。
他轻哼着瞥了一眼,精致的下颌微扬,姿态散漫,其中意味不言而喻:“我要什么,桃桃怎会不知道。”
话落下,唇上一软,被小猫舔了一下似的带着濡湿。
一触即离的吻还不待他仔细感受就撤开了。
他不满地单手扣住后颈,唇寻去,加深这个吻。
最后将人吻至雾眼朦胧,才意犹未尽地松开,幽幽的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她红肿的唇上。
“我想要的不仅仅是一个轻描淡写的吻,我要你从头到尾的每一处。”语气平静。
江桃里颤着眼睫,紧紧捏着被衾,心中升起莫名的紧张。
好在他只是说完就拥着她躺下了。
“睡吧,改日我杀了陈云渡,你再履行之前的诺言。”闻齐妟捂住她的双眼,不让她看见自己眼中的赤红的渴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