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这几日他每次要自己喂药时, 自己的态度极其厌烦,心中难免起了几分愧疚。
他好歹是因自己受伤的。
指尖摩擦着伤疤,因为被衣裳挡着看不见,心中便无限放大伤口是何等恐怖的模样。
江桃里这边想着该有多疼,而那厮身躯往后微扬,半眯着眼眸心中想着该怎么快活。
其实伤疤已经开始结痂了,夜间本就有些痒,被这般碰着,那痒意立即就窜到了浑身上下,忍不住呼吸沉重了些。
江桃里一听见,指尖生火猛地收回来,紧接着又被捉住,他非拉着按在胸膛上。
“往下摸一会儿。”他克制地说着,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,眼神直勾勾地盯着。
像等待抚摸的乖巧狼狗,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慾望。
“你……”江桃里脸涨红,憋了憋,还是忍不住开口:“都受伤了,还能这样下流,想必是不疼的。”
亏得她方才还起了愧疚,活该,疼死他算了。
闻齐妟觑她脸上泛起的浓色,贝齿轻咬着娇艳欲滴的唇,哪怕是蹙眉不悦,一颦一笑也皆是风情万种。
是他养出来的。
不知名的满足如浪涌翻过,快意铺天盖地而来,当真没有忍住。
“齐妟,你别太过分了!”她还坐在他的身上,察觉他的反应后,眼中含了几分委屈。
他又这样。
她羞愤地支起身就要下去,却被禁锢着腰不让下去。
“放开我,你别太下流。”江桃里表面带着几分凶狠个,抖颤的眼睫如纷飞的蝶翼,实际隐约带着不易察觉的娇怯。
“此话可真的是冤枉我了,我怎的就无耻了,是你思想龌龊,我让你碰的是这儿。”他语气理直气壮。
说罢,将江桃里的手按在自己的薄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