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间无意瞥过江桃里,含着一丝可惜意味。
他其实更加想用旁的物件儿,但方才碰的时候发现还没有好,只怕承受不住。
但已经到嘴里过的东西,想要吐出去很难。
他看着床上瘫软着的人,被欺负得身娇无力,媚眼如丝。
哪怕没有看他,也勾得他浑身难耐,如千万蚁从缠身。
闻齐妟的目光暗了暗,随手将帕子丢进铜盆中。
低头将人捞起来抱在腿上,将她的脸按在胸口,手捏在她的后颈暗示意味浓重地点了点。
“我伺候了你,是不是得礼尚往来,帮帮我?”他用脸颊蹭了蹭她尚且还滚烫的耳垂。
带着热浪的气息洒在江桃里的侧颈,听着又沙又哑的嗓音,刚刚才经历一遭的身子又软了几分。
她下意识地将腿并拢,很快又觉得这样的反应很羞耻。
江桃里难堪地咬着下唇,反言讥讽:“没有让你伺候我,每次都深夜前来,你也只配当个见不得光的人,就算是我要离开太子府,跟你又有何关系,我出了太子府一定离你远远的。”
听着她近乎天真的话,闻齐妟眯眼弯着嘴角道:“桃桃觉得出了太子府就逃得掉了吗?我要的东西断然没有拿不到的。”
言语皆是猖狂。
早些年就听人说过,乌和镇守的少将军齐妟是活阎王,他要敌军五更死,绝对活不到六更。
她冷笑着不欲和他争这些口舌。
“不愿意那般,那我们就换个。”他已经忍耐到了极点,抓着她的手往下:“你就跟着我说的去做就行。”
江桃里碰到的瞬间,手指一颤就要收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