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真切的声音,如何能让江桃里再假意当做是梦。
她猛地睁开了眼,颤着瞳孔去寻人。
他正坐卧在榻前单手支着下巴,嘴边噙着笑,玄衣长衫,玉冠束发,唇红齿白。
“傻了?”闻齐妟上扬的嘴角轻压,笑一敛,斜觑她呆愣的神情。
停在她颤不停的眼睫上的手,带着轻拽,也一道将她的神魂拽了回来。
“你、你、你……”江桃里牙齿颤不停,一个完整的字都吐不出来。
真的是他。
闻齐妟听见这个字,脸上的表情彻底落了下去,拽眼睫的手往下,捏着她粉嫩的脸颊,懒散地学作她的模样。
“你、你、你……”
“昨夜怎么不是这样讲话?”他低垂着眸,本是想要说话,可目光触及她现在的模样,一顿,喉结轻滚。
她此刻双颊泛红,唇色绯丽,带着以往不曾有过的媚,恍若熟透了的桃子,被人轻轻一捏就会满手甜汁。
闻齐妟眼尾泛着一抹清晨间忍耐的慾气,声音哑了:“桃桃,再吃一次好不好。”
刚尝过甜头的人如何耐得住,还不待她回应,他低头就衔住了那颤不停的唇。
经由努力地凿砸后,他现在很轻易就沉行入巷,额间、脖颈都有汗湿湿津津地往下砸掉。
耳边是不平的呼吸,江桃里被他圈入怀中。
她咬着下唇,双眼虚无缥缈,还没有从眼前的事中回过神,似犹在梦中一样起起伏伏,半晌找不着着落点。
直到被刺到某个点,江桃里这才发现自己在做什么,但已经晚了,里里外外都被啃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