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桃里跪坐在他的膝上,抖着手,颤着眼,里面含着不加掩饰的忿意。
想起两人将她当傻子一样逗弄,江桃里满心的话,最后皆化作一句。
“闭嘴,都是……贱人。”
听着这两个字,闻齐妟直接听笑了,嘴角往上扯了扯,眼中具是翻涌滔天的情绪。
很好,他此生还没有挨过人的耳光,也没有别人唤过这等称呼。
好得很,不仅为了旁人打他,骂他,用的言辞还犀利,文辞藻丽。
他真该拊掌叫好!
他要将她撕碎在此处,好叫她知晓什么话能说,什么人不能打。
单手拎着她的后颈,以唇向贴,啮齿着颤抖不已的唇。
江桃里大惊,双手用力的锤着抓着都不能阻止他半分,他都的法子折辱欺负她。
“奸恶之徒。”她被吻得气喘吁吁,但凡有机会都会恨恨地怒骂。
她性子一向温和,从不喜与人争论,甚至连咒骂人的话都没有几样,反复来去都是这几个词。
最开始闻齐妟还恼怒万分,随着她喘了又喘,哽了又哽,但凡有机会,就会将所学的辱骂话脱口而出,那怒气忽然就散去得无影无踪了。
她怒任她怒,她骂任她骂,他都会从旁的地方找她还回来。
咬了她的唇,双颊,纤细的脖颈,珠圆玉润的香肩,全都留下了红痕。
江桃里骂累了,他都还没有啃累,反而越加兴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