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道之大都不见他往后退,反而越加激进,直逼得她喘了又喘。
“给我的香囊做好了吗?”他亲昵的用鼻尖蹭着她的耳,问道。
不说倒还好,这一问江桃里便想起来,之前答应过他的事。
没做,但又不能直白地说。
“在、在绣了。”她颤着不成调的音,心虚地将头微垂。
耳畔似响起一声轻‘嗤’的笑声。
他倏地用力往前蹭过娇嫩的肌肤,带起一阵阵难言的感觉。
秋千晃荡,她失声地吟泣一声,险些松手趴在了地上。
“小骗子。”闻齐妟垂着眼眸,箍着柔软的腰身,轻咬着她的耳呢喃:“骗人是要受惩罚的。”
他整天都要看好几遍,别说是绣了,连针线都不见她拿过。
天生的小骗子,就该被这样欺负。
“呜。”江桃里面色泛红地跪在秋千面前,姿态妖娆勾人。
倏地察觉他不对劲的动作,她慌乱地用手抓紧着秋千藤蔓,边往上爬边唤他,“齐妟……”
“乖,别乱动,就只吃这一点。”他呼吸微急的将人抱紧,眼尾泛起一抹姝色,发上的红线垂在耳畔,无风轻晃着。
哪怕只是吃一点,也险些让人失控。
但她连一点都吃不下,现在鼻尖都是通红的,可怜又无助地抓着秋千颤着。
雪面至娇躯皆浮着浅薄如正中赤霞般的胭脂,无一处不吸引人的心魂,极尽妍态般弯曲着,乖乖听话不乱动。
“……桃桃。”
见她这般乖,他心中的贪婪便越大,眼睫半阖着迷般地听她呜咽的声音。
梨花百褶裙裾挂在纤细的腰肢上,被压皱的衣角随着碰撞晃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