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摇晃着,头枕柔软,竟还真的就这般睡了过去。
果然如他所言需要好生歇息。
一行人中间就歇了几次,其余时间皆在赶路,饶是江桃里不晕马车,都开始萎靡不振了。
见她面色惨白,行几刻钟就要停一次,闻齐妟蹙眉冷眼看了几日,还是没有忍住开口骂了她。
“活该,难受死你!”他一边冷面嗤笑着,一边手中不停息地按着能舒缓,她此刻难受的穴位。
他骂了几句又不放心地问道:“好些了吗?”
江桃里闭着眼摇摇头,她想要下马车。
“下次你还可以跑远一点,最好跑去扶风府,这样行个半月路程才最是舒服的。”
他的嘴又开始了,和手一样未曾停过。
江桃里本就晕得脸惨白,垂着眼睫颤着,任由他辱骂着。
片刻,她心中隐约有些不耐。
他真的太聒噪了。
为了让他闭嘴,江桃里将脸埋进他的怀中,双手环着他的腰身,轻轻地蹭了蹭。
按着的手顿住了,继而他眯起眼眸,缓缓地将手搭在了她的后颈。
忽的他埋下头贴耳而言,“听说做些旁的事将注意分散,能好甚多……做吗?”
语气也不气了,甚至还带着跃跃欲试。
江桃里环着他腰的手一顿,表情僵住。
本来是嫌他话多,想要让他闭嘴,谁知她都这样了,他还有闲情雅致地想着这档子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