顷刻,江桃里就被压制得无法动弹,犹如落入囚笼被困的白鹤,昂着皙白的脖颈,颤着雾气朦胧的眼眸。
雪白的娇躯被夜色蒙上了一层黑色的雾纱,但她生得冰肌玉骨,在黑暗中白得更招人眼。
双手被捆住压在身后,雪白的肌肤泛着柔和的光,以及浅薄的粉,比三月的荷花还娇艳。
他不过才捆住她的手,皓白的碗上就隐约有红痕,那一抹痕迹在上面格外诱人,教人心生好奇,是不是再大力一点就将她蹂躏坏。
她用眼神在乞求被放过,眼睫湿漉漉地轻颤着,无助又可怜,殊不知这样的怜人模样,越发激起男人的恶劣心。
她会被撕拉无辜的伪装,一点点拖入他的领地,然后慢慢地享受可口的美味儿。
闻齐妟垂下眸凝望半晌,身体在亢奋,比方才还要渴得厉害。
但她泪涟涟得又太可怜了,膝盖挡在胸前挤压着柔软,连脚趾都不安的在蜷缩。
“齐妟……”她颤着眸,软和语气地唤着,看似乞求,实际落入他的眼中,是求欢。
那两个字被她绵柔地含在唇齿间,婉转了千百个弯,最后轻飘飘地落入了他的耳。
他受不住这样的音儿,所以眼底泛着潮湿之意,呼吸越发炙热。
想……
这一刻很想。
倏地,他将脸埋进她的颈间,清香扑面而来,险些就有些忍不住张开唇,用尖锐的牙撕咬住她脆弱的命脉。
滚烫的气息喷洒在江桃里的颈边,她浑身的鸡皮疙瘩瞬间乍起,全身也跟着滚烫、颤抖不止。
“好香啊,你方才沐浴时用了什么?”闻齐妟闭上眸,语调比平时更加沙哑,带着浓浓且撩人酥软腰肢的喘吁。
那埋进她的脖颈的脸蹭着,鼻尖一下下地拱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