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弟弟娶了这般美好的女子,而另外一个却避女子如蛇蝎,这让怀玉公主不由得轻叹息一口气出来。
江桃里闻声掀开眼眸,见是怀玉公主当即就要起身,却被阻止了。
怀玉公主哪敢让病人这般动作,赶紧上前将人按了下去,顺道坐在了床上,接过了惊斐手中的汤碗。
“勿动,好生坐着罢,动筋伤骨都需要休养百日,这大病一场身子骨可得好生养养。”怀玉公主率真温柔,讲起话来格外使人产生好感。
江桃里见她坚持且身上确实阵阵发疼,也就没有再坚持了,垂着眼睫乖巧地坐在床边,声线还带着哑意:“殿下如何来了?”
怀玉公主搅着汤碗,不断发出清脆的陶瓷碰撞声,再次叹了一口气:“来瞧瞧你,阿策这几日忙于朝中之事,暂时无空前来。”
话罢怀玉公主一顿,忽然察觉自己此话不太妥当,赶紧又道:“不过他心中说不定也不好受,这不就托我来照看一二。”
太子不来才是正常的。
江桃里垂着眼眸含笑不言。
怀玉公主安抚了一番后,又不知因何数落起了刚离京的长平少将军。
虽是斥责,但言语多有亲昵,彰显了几人之间的关系非比一般。
言语中皆是不满刚回京,还未相中中意女子又赶去了那苦寒乌和,整日与男子相伴,着实在令人心忧,唯恐染了些不好的癖好来。
江桃里都静静地听着,若不是早知晓了,这乖张且满身戾气的少将军,同皇后之间的关系,差点就要以为这少将军,才是怀玉公主的亲弟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