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他好像问过了,但不是问的脑子是否有坏。
江桃里微启檀口,如同方才那样回应了他,谁知他竟‘嗤’地一声笑了出来。
她睁着干净透彻的双眸,里面含着茫然无措,不知是哪里引得他这般地发笑。
他笑了笑,起身拿过一旁摆放的酒杯,倒了两杯递给她:“虽然你我已经和离,但今日的礼制还在,一会有女官进屋收杯具,这一年内该有的都需要遵循。”
江桃里见他眼中有笑意,缓缓地松了一口气,点点头,看了看他递过来的酒杯,伸手去接下。
谁料他直接不过是在那手伸过来时,用指腹勾了一下,她便如同受惊一样地往后躲。
闻齐妟微挑眉,看着她白皙小脸上浮起的绯红,似春桃被催熟了般可口。
忽然强烈的感觉袭来,想看她浑身破败,如小玉兰浴血后的模样。
他舌尖抵着上颌,压制了如滚烫浓血一样的嗜血感,倏地倾身压去。
清雅的香气袭来,面前的人倾身下来,将江桃里圈在一隅之地。
她瞬间被裹在其中,在他倾身靠近的时候,下意识身子朝着后面仰。
“还要倒吗?”闻齐妟低眸含笑地看着不断往床上倒的人,而他的手掌已经撑在了床榻上。
没有想到她这般敏感,像极了受不得惊吓的怯兔。
这样瞧着更加可怜了,也更加使人想要欺负。
他缓缓立直了身子,看着头发都已经扑洒在床上的人,幽冷的眸子促狭地眯了起来:“按照惯例的交杯酒而已,礼成了方可。”
礼成便可,礼成便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