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今日替长姐出来这一趟,她还不知晓,原来长姐在这些宴会上被这些人刁难,怪不得长姐一向不爱出席这些宴会。
“方才在门外的事儿,晓萱在此给你赔礼道歉,还望你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殷晓萱举着手中的酒杯,对着江桃里抬了抬。
江桃里垂眸看着自己案上的杯子,宴会上的都是果子酒,虽然不烈,但她却碰不得酒,碰了就会醉。
见江桃里迟迟不动,殷晓萱脸上的表情落了下来。
她轻哼,提高了自己的声调:“江小姐,我诚心来道歉,若是你还有什么不悦可以明说,何必让我举这般久?”
将欺压者的身份转变成了被欺压者,若是今日不接了这杯酒,只怕是长姐这名声也会落成个小气的称号。
“知晓殷小姐的好意,只是偶感的风寒刚好,用药的时脸上不适浮了红,大夫说过不宜饮酒。”
江桃里站起身,伸手接过了她手中的酒杯,言语虽柔却带着尖锐:“饮酒会加重浮红。,殷小姐原来不知晓敏症不宜饮酒”
“我以为院判大人身为殷小姐的父亲,会知晓此事呢。”江桃里抬眸,盈盈含笑地看着眼前的人。
“原来是殷小姐不知晓此事呢。”
殷晓萱闻言脸色僵,方才倒是忘记了她身有敏症,没有想到现在给了她这样的借口拒绝,还落下了自己的面子。
以往她这般挑衅江清秋从未被驳过,这还是第一次被这样四两拨千斤地驳了回来。
思此,殷晓萱不由得眯起双眸看着眼前的人。
江桃里侧身转过头躲开她的视线,随意拿起一旁摆放的观赏蒲扇,看似把玩儿实则遮面。
眼前的人语调相似,眉宇比旁人多了几分娇柔,许是卧病几日染上的娇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