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痛迟迟未至,反而感觉有什么托在了自己的腰上,冰凉如蛇寸寸缠绕着,冻得她忍不住打了寒颤。
以及……腰不能碰。
“抖什么啊?”散漫的语调带着微醺,丝丝扣入耳中轻得使人恍惚:“方才怎么不见你抖,胆子不是挺大的吗?”
江桃里睁开眼,发现她正被方才还坐在案上的人,抱在怀里。
她抖着身颤着眼睫,下意识抬手去推,却被抱得更紧了,搁在腰际的手炙热滚烫。
闻齐妟低眸乜斜一眼,见她涨红的脸,忽地嗤笑出声了,手指无意蹭过带起一阵阵酥麻。
江桃里眼中浮着雾,面如染了霞红的胭脂,轻声喘息着,整个人软成一滩水。
他太过分了!
闻齐妟扭头对着上方的陈云渡道:“多谢陈将军将我丢的‘猫’找到了,眼下就不奉陪了,洗尘宴也不必了,改日有机会我自来。”
说完就拎着人往外面走去,一点也不顾怀中的人拼命挣扎。
陈云渡也未阻止,只是眯着眼,看着渐行渐远的两人,将手中的酒杯捏了又松。
他眯起阴翳的眼眸看了半晌,总算是知晓了,为何这长平少将军会突如其来了,原来是追着人来的。
这两人简直没有将他的将军府放在眼中,自由来去得可真是令人不悦。
“将墙面凿得狗窦都封了。”他冷声吩咐着。
大厅中的宴会儿这才完全散去了。
这边的闻齐妟抱着人,阔步往外面走着,面具下的脸面无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