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当真中了状元,她岂不就是状元夫人了?
林温温心里既期待又紧张。
珍珠拿着配好的药草走进屋,林温温用小镊子将药草装进绣好的香囊里。
还剩些草药,林温温无事可做,便想着再绣一个好了。
她又裁下一块青色布料,珍珠在旁边多嘴问了一句,“娘子是要给谁绣?”
林温温没想那么多,被这样一问,自己也愣了一下,恍然间便想起了顾诚因,其实自打她不去流景院后,很多次都会想起顾诚因,吃到好吃的,用到好用的,都忍不住想拿去流景院。
这是今日刚配的草药,效果正是最好的时候,想到前两年他们同乘马车那次,顾诚因手臂上骇人的红包,她便觉得头皮发麻,又一次忍不住想送香囊给她。
她之前总往流景院跑的时候,给他送过香囊,但香囊是有时效的,顶多一个月味道就会散掉,如今早就不管用了。
他如今该是努力读书的时候,要是没有香囊护着,被蚊虫叮一身包,怎么能安心备考?
林温温细眉轻拧,看了珍珠一眼,“要不然,绣一个送去流景院?”
珍珠面露难色道:“上次娘子让送那两箱东西,将奴婢的腰都要闪了,结果搬过去,顾郎君根本不收啊……”
是了,顾诚因可能已经知道,他被掳走的事与她有关,所以一气之下,便不愿意再收她的东西,那这香囊他肯定也不愿意要。
林温温又开始愧疚,只现在不那么怕了,毕竟那种事情,顾诚因肯定不会和旁人说,便是他再生气,碍于她的身份,他也不能拿她怎么样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