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氏又继续问珍珠今日发生的事,林温温也着实哭得没了力气,她擦掉眼泪,准备净手用膳。
她喝了一碗燕窝,又吃了半碗醋芹,那酥饼只咬了两口,准备吃第三口时,冯氏的手便抽在了她的手背上。
林温温只好将那酥饼搁回盘中,眼巴巴看着翡翠将剩下的饭菜撤走。
冯氏也从珍珠口中将今日发生的事全部听完,她也准备起身离开,临了,又特意叮嘱林温温,“你可别再搭理那顾家的孩子了,那孩子太阴,不吉利的,你最好是连话都不要和他说,让他坐得离你远些!”
林温温满口应下。
其实不用冯氏提醒,她也心中清楚,那顾诚因阴阴沉沉,看着的确是个不好相处的,若不是今日碰巧有事能用得到他,她才不会理他呢。
不过经冯氏这么一说,林温温倒是想起一件事来。
那顾城因到底染了什么病,怎么一个劲儿的咳嗽,万一传染给她可怎么办?
林温温越想越害怕,她吩咐翡翠去准备做透花糍的食材,又派珍珠去打听顾诚因的病。
待半个时辰之后,林温温与翡翠正在堂中准备做透花糍,珍珠也将消息探听回来了。
府上的郎中给顾诚因瞧过病,他所患并非恶疾,而是因为长期住在流景院的缘故。
那流景院就在林府的西南角,与府中排污井只一墙之隔,冬日里倒是还无妨,一入夏,那污井四周便时有恶臭散出,虫蝇横飞,久居于此,的确容易呼吸不畅,患上咳疾。
林温温听后,蹙眉问道:“那为何不让他搬去旁处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