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直接送信回京都,告南地个不敬皇庭的罪名,纪忱江也只能吃不了兜着走。
谁知,他们说完后,傅绫罗坐的马车里没有任何动静,反倒是权贵女眷那边传出阵阵惊呼。
“老天,惠民公主长得跟老王妃好像!”
“难不成是老王妃的私生女?”
“看年岁,不过二八,老王上都殁了十七年,年纪也对不上啊。”
“我记得清清楚楚,跟老王妃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,若说这不是老王妃的女儿,我不信!”
越说,众人越震惊。
尤其是王府丞和祈太尉的夫人,两个人早就跟祝阿孃私下里商讨过词儿。
祈太尉夫人嗓门大,喊得围观的百姓都能听到:“天爷啊,圣人难不成是将王上同母异父的亲妹给赐婚过来了?这,这不是悖德吗?”
殷月奴和文临身子一僵,两人立马察觉出不对。
他们是想用殷月奴的长相来激怒纪忱江,按理说见过老王妃深居简出,又离开了许多年,不该有人记得如此清楚。
怎么会……文临立刻反应过来,赶紧开口解释,“惠敏公主并非老定江王妃之女,只不过长得像,得了皇后娘娘的垂怜,收为义女罢了,圣人赐婚,也是对老王妃的尊敬!”
王府丞夫人慢悠悠道:“唉,这不是为难王上吗?我们看着公主也亲切,可若是叫王上娶了公主,同房花烛面对自家亲娘的面容,这……这不是为难王上吗?”
她就差只说,只要不是畜生,谁能对亲娘模样的女子下嘴啊?
百姓当中传来哄笑声,殷月奴脸上有些不自然。
她被养着,就是为了伺候定江王床榻,先圣在时没事儿,怎这会子反倒不行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