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奈,阿彩将岳者华请进书房,咬了咬牙,想往后院跑,去找祝阿孃,也只有祝阿孃能好好劝劝夫人了。
只是她还没能跑出墨麟阁,就突然见到了不该见到的人,噗通一声吓跪了。
“王……”
纪忱江黑着脸,用眼神冷冷睨她一眼,令她噤声,自己脚尖一点,面无表情上了房顶。
今儿个风不小,听着里头两人说话,他只感觉,那冷风全吹心窝里去了,吹得他心肠漏风,拔凉拔凉的。
外头伺候的阿云等武婢,一个个惊于王上冷冰冰的气势,噤若寒蝉。
岳者华一进门,看到傅绫罗,唇角原本温和的笑容顿住,他迟疑着站在门口,揖礼都停到了一半。
“夫人,你这是害喜了?”岳者华不动声色扫过傅绫罗。
他过目不忘,看过有医书记载,女子有孕月余就会有呕吐反应,严重者四月才止,身子消瘦能比无孕信的女娘还要单薄。
算算时日,也差不多到时候了。
傅绫罗被逗笑了,“有这么明显?倒不是有孕,只是听闻岳御史说的京都事体,我了解了一下……”
不用她多说,他们俩人确实比旁人都多一些默契。
岳者华想起自己当初从那些猎活肉的宴上回来,是如何吃不下饭,甚至看到恶狼撕咬……恶心到吐的那段日子,他立刻就明白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