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几个月时间,万一傅绫罗缠绵病榻时间久了,太耽误事儿。
乔安一被提醒,赶紧往外窜,“我这就去!”
临幸夫人的事儿确实等不得!
傅绫罗吸取了教训,不再迫不及待地行事,趁着养病不用去伺候的功夫,只在屋里耐心看书。
半月后,卫明先传来消息。
“跟傅家联系的铺子,在一个北地行商名下,跟后宅看起来没任何联系。”
“前几日,菁夫人的婢子殁了,被送出府,跟那婢子交好的女婢去义庄送了一程,义庄的掌灯人跟她私下里递了消息。”
“昨日,菁夫人院子里碎了一批茶具。”
宁音气呼呼地笃定道:“我就猜是她!廖夫人还有头脑些,就属菁夫人最恶毒。”
死的是高壮女婢,那瘦削女婢是廖夫人院子里的,日子虽然难过,却没死。
可傅绫罗总觉得,比起冲动易怒的菁夫人,表面看起来更温柔些的廖夫人更有心计。
明面上的证据,都指向菁夫人,但眼见未必是真。
宁音见傅绫罗不吭声,急得不得了,“娘子,您说话呀!若是不给菁夫人个教训,她肯定还要算计咱们!”
傅绫罗只慢条斯理翻书,“叫你熟悉前院,如何了?”
宁音虽然心里急,也还是先将自己了解到的消息告诉傅绫罗。
“有卫长史的吩咐在,还有您前头那两把火,各处倒是都挺客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