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音鼓着腮帮子掉眼泪,“您提前跟婢子说一声不行吗?就算要做戏,也不能直直往台阶上摔,吓死婢子了!”
祝阿孃狠狠瞪傅绫罗,“是你自己的主意,还是王上的吩咐?”
这俩人里总有一个是欠收拾了。
傅绫罗不想说,只冲祝阿孃讨巧地笑,“阿孃您别生气了,您一生气,我手心就疼得厉害。”
祝阿孃小心翼翼揭开帕子,看着她白嫩嫩的掌心那道刺目的口子,一看就知道没少用力气。
气得她是又想骂人,又怕傅绫罗掉眼泪,心疼得不得了。
好在大夫过来后,说是不算太严重,“别见水,涂些金疮药就好。”
祝阿孃黑着脸,“这么大的伤口,还不算严重?我看着都心惊,她一个柔弱女娘,自然也吓得不轻,劳大夫多给开几幅安神药。”
好歹是受了伤,怎么都得将功劳更夸大些,得到该得的奖赏。
等大夫出去的时候,傅绫罗劝着祝阿孃回去休息,祝阿孃干脆跟着大夫一起走,殷切叮嘱他在安神药里加些黄连。
傅绫罗很该多喝些药汤子,让她记住教训,省得以后还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。
宁音还在生气,也不与傅绫罗说话,只闷不吭声给傅绫罗涂药膏。
她平日里叽叽喳喳的,这一安静下来,傅绫罗心里就止不住的愧疚。
傅绫罗忍着痛,软声哄宁音,“你也伤了胳膊,赶紧擦药,别留了疤痕。”
宁音垫在她身下的时候,磕在台阶上,蹭破了手腕。
宁音冷哼,“这点伤算什么?下次您直接吓死我,还省了药膏子的银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