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柳不知其中关窍,乍听此言,一时懵在原地,唇角微动,想要问却又不知该从哪里问起。
见他未应亦不动,崔枕安瞄了他一眼,“你怎么还在这儿?”
方柳有些不好意思的抓抓后脑,“殿下您让我查什么啊?”
见他这副迟钝模样,崔枕安想生气都不知该怎么生,只能低叹一口气,强压着性子道:“什么都可以,关于她的一切,越详细越好。”
一经提点,方柳这才懂了。
待他退下之后,崔枕安屏退殿内众人,无人之际他才单手抚上那只匣子,好似突然懂了姜芙之前的鬼祟是为何,又为何常在那株丁香附近打转,还有
若那些叶子上所记都是真实的,之前他想不通姜芙对他的深情似也有了可以解释得通的理由。
关于她的事,再深些,便不敢再往下想了,未出结果前,他宁愿就这样僵持着,就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。
钟元施针时曾告诫他少思少劳,那么他便硬逼着自己暂时什么都不去想。
一切未曾水落石出之前,他只愿秉持原状。
接连下了两天的雨,而后又是暴阳晴天,方柳所查之事尚无结果,反而是他派出去迁坟的人先来回了信。
崔枕安因需得养病,难得清闲一日,方柳入殿时他正坐在窗榻上独自摆弄棋局,那只匣子一直躺在小几上,未曾动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