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念道:“哪来的什么病因成迷,不过是恶有恶报罢了。”
见他久不言,陈医官使还以为他有法子,便商量道:“钟元,这脉象你可曾见过?我知你擅长针灸,不如你想想法子,这拿不准的事儿我们一时也不敢胡乱下药”
新帝入宫时打发了御药房多少医官他们可都是看在眼里的,生怕稍有行差踏错下一个便是自己。钟元素来好说话,都变着法儿的想要拖他进来。
“虽我对针灸稍有研究,可我不太擅长治心疾,只怕这”钟元将脉案合上,重新放回桌上。
陈医官见劝不成,便也顾不得旁一拍大腿,原地演起苦情戏来,“你说说,连你都没法子,我们可该如何处之,只能一起等死了。”
“陈医官您言重了,当今圣上和太子殿下并非不讲道理之人,若当真是心疾”
“陈医官,陈医官,您快来瞧瞧,太子府又来人了!”
——钟元话尚未说完,自门外便奔进来一个小医佐急急报信。
一听太子府又来人,陈医官吓的腿都软了。
这也难怪,若搁从前,像陈医官这种资质是根本近不得贵人之身的,御药房凭资排辈,能利官见贵之人都是御药房的佼佼者,如今当初那些人早就被清理了,剩下的人也就青黄不接,能出来的独挡一面的,寥寥无几。
今日也是陈医使倒霉,被人拉着便走了,只能硬着头皮上,回来后怕个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