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弯身脚旁拾起,是一张叠了几折的纸,“这是什么?”
她拾起的同时将其展开,陈纸绘丹青,一女子的画像跃然纸上。
姜芙一眼便认出这笔峰起落回转,正是出自钟元之手,其上女子眉眼相熟,初乍打眼便知这画的是谁。
钟元回过身来想要夺回,却为时已晚。
二人之间的气息在此刻凝结成冰点。
若说先前那只珍珠耳坠是她多心,那这画像,或是再也说不过去,钟元将她的画像揣在身上是做什么呢?
且显然这纸色已然沉旧,绝非一两日所存。
远处的钟元愣杵在那里,似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,六神无主,耳轮红过胭脂。
“那日我新得了一些颜料,想用来练手,便随手画了一张我本想着拿给你看倒是忘了”
“我我”他脑子似被一团乱麻捆住,论是如何翻找都寻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同她讲说,反而越描越黑。